一声咆哮,在茂密的原始大森林中散开,满枝的树叶都颤抖地落了下来,树冠上的群鸟都争先恐后地离枝了。一只威武的虎,气势汹汹地从一丛多枝的蔷薇林中冒了出来。我和伙伴陈熔辉冒汗的右手都紧捏着一把钢叉,左手都各自抓着一把裹了油、已点着火的火把,心凉凉地望着群星照耀之下的老虎。老虎冷冷地朝我们走来,“王”字在火光下,晃出带有杀气的凶光,锐利的眼睛似乎在刀刻着我们的心,杀气在它身上越发越重。我的心跳动得真快啊!它似乎随时随刻都有可能从我颤岌岌的身体上蹦出来。一声虎啸,我和陈熔辉都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步,一闪眼,老虎就肉抖抖地朝我们跑来。陈熔辉大喊着……
突然,几声珍珠鸟清脆的叫声跳入了我的耳朵。怪了,在丛林中,怎么会有珍珠鸟那熟悉的叫声?就在我陷入迷惑之中时,老虎和陈熔辉却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一片朦胧中,我岌然瞪开双眼,又听到了那两只珍珠鸟在放声歌唱,不知在欢庆些什么。刹时,一脸愤怒的妈妈瞪着老虎眼、气愤让她的身体仿佛膨胀了几倍,她用力地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说道:“你……你,我已经叫你起床叫了七八遍了!现在已经七点二十分了!你是不是想和猪争霸比谁更懒啊?”我一听到已经七点二十分了,不等妈妈再吼叫,就飞也似地奔出了房间门。一边跑,一边把衣服往头上裹,牙刷在我口中没呆上几秒,就被我吐了出来,随便抹了几下脸,就冲出了水池,把桌上早已为我准备好的食物乱乱的一拨,就匆匆地想冲出家门了。无奈又被妈妈堵在了门口,从她手中接过了红领巾、水杯、眼镜,内疚的我又被她不满地喃喃了一阵。连一声“再见”都来不及对“旁观者”爸爸说,就被心恨手辣的妈妈推出了门外。迎着刺骨的冷风,我不禁对妈妈不满地抱怨了起来:可恶的妈妈,不就是偶尔一次起床起得晚吗,有必要如此对我吼叫与唠叨吗?如果我是你的爸爸的话,有你好看的!正想着该怎样折磨妈妈的我,突然想到了妈妈那锐利的眼神和可怕的魔爪,不禁心头一抖,只好灰溜溜地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