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情绪总是要透过人体的外表流露出来的
心存忠厚的人总是认为毁坏东西和背着人做事是邪恶有罪的
自从我见到你以后,我才为一种原以为不会再谴责我的悔恨所苦恼。
一生所作所为,此刻最壮最美 生平所知所晓,成仁最善最义
而别人的事,也许和买来的旧衣服一样,穿脱都很随便,用不着多动心思
再一次播下一样是掠夺和压迫的种子,结出来的必然是相同品种的果实
我什么都受得了,我最受不了的是你像现在这样把我弄得疑惑不定。
对权贵的憎恨,就是下等人对上等人不由自主的敬畏。压迫是唯一不朽的哲学,只要这座邸宅的屋顶仍能遮住蓝天,这种恐惧和奴从就能使那班畜生屈从于我们的鞭子。
它是人们日常谈笑的话题,它是治疗头疼的特效药,它防止头发变白绝对有效,它能使面色特别白嫩,它是国家牌剃刀,能把一切剃的一干二净,所有和吉萝亭接吻的人,只消伸头朝小窗口里看一眼,就会咔擦一声,掉进口袋。它是断头台。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这是一个最繁华的时代,这是一个最萧条的时代。
我们永远在时代的夹缝里徘徊、挣扎、踌躇独行,天上、地下、人间更仿佛找不到一个立足之地。
想想看,我们是因为很幸福才如此坚强;而他是因为很不幸才如此脆弱!
闪打雷劈不用很长时间,你可知道,积聚成雷电要多长时间
地震吞下一座城市不要多长时间把,告诉我,准备一场地震要多长时间。
可是一切准备停当,它就会发作,把面前的一切碾个粉碎。
而平常,它一直准备着,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
I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 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你不懂得金钱的价值,你的日子过得很苦,总有一天你会弄得筋疲力竭、贫病交迫的
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仰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仰我的人,必永远不死。
He that believeth in me,though he were dead,yet shall he live:and whosoever liveth and believeth in me,shall never die.
虽说前途令人担忧,但是凶吉未卜,所以还模模糊糊地怀着懵懂的希望
我所做的,是我一生做过的最好的~最最好的事情;我即将得到的,将是我一生最安详~最最安详的休息。
每当演出一场非常引人入胜的戏剧,众目所瞩的主角脸上一出现特别强烈的表情,观众马上会不自觉地加以模仿
就跟一个根本不懂绘画的人批评我的一幅绘画,一个根本不懂音乐的人批评我的一首曲子一样,我一点也不恼火。
从永远是夏日的伊甸园到大部分是冬日的今天的堕落人世,男人的世界总是要走一条一成不变的路一一要追求一个女人的爱。
过上两个小时,我的那些恶习和下流伙伴,就会使我变成一个最不配享有这些眼泪的家伙,比那些沿街爬的下贱人还不值得同情,那些恶习和伙伴,虽然我十分鄙视,可我又无法摆脱。
太阳悲悲切切、切切悲悲地冉冉升起,它所照见的景物,再也没有比这个人更悲惨的了。他富有才华,情感高尚,却没有施展才华、流露感情的机会,不能有所作为,也无力谋取自己的幸福。他深知自己的症结所在,却听天由命,任凭自己年复一年地虚度光阴,消耗殆尽。
这是最美好的年代,这是最糟糕的年代。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昧的年头。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我们的前途拥有一切,我们的前途一无所有。我们正走向天堂,我们也正值下地狱。
[我发现了一个更好的译本]那是最昌明的时世,那是最衰微的时世;那是睿智开化的岁月,那是混沌蒙昧的岁月;那是信仰笃诚的年代,那是疑云重重的年代;那是阳光灿烂的季节,那是长夜晦暗的季节;那是欣欣向荣的春天,那是死气沉沉的冬天;我们眼前无所不有,我们眼前一无所有;我们都径直奔向天堂,我们都径直奔向另一条路——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同现今这个时代竟然如此惟妙惟肖,就连它那叫嚷得最凶的权威人士当中,有些也坚持认为,不管它是好是坏,都只能用“最”字来表示它的程度。
就连打架也没有这种舞蹈可怕,简直是种堕落的耍闹——本是天真烂漫的,最后变成这么邪恶残暴——本来是一种健康的娱乐,现在却成了使血液沸腾、神志昏乱、心硬如铁的手段。其中虽然也有一些优美的动作,但反而使它变得更加丑恶,这说明一切原本善良美好的东西,也会扭曲变质
由于人的恶习和疏忽引起的生理上的疾病,会不分贫富贵贱地使所有人感染;而由难以名状的苦难、无法忍受的压迫和毫无心肝的冷漠产生的心理上的紊乱,同样也会不加区分地侵袭每一个人。
“你特别喜欢那个人吗?”他喃喃地问镜子中的自己,“你干吗要特别喜欢一个跟你相像的人呢?你身上并没什么可喜欢的,这你自己知道。啊,你这个混蛋!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你喜欢上那个人自有你的道理,从他身上,你可以看到你堕落前的模样,你本来可以成为什么样子!跟他对换一下,你是否也会像他那样受到那对蓝眼睛的青睐,像他那样得到那张激动的小脸蛋的怜悯呢?说下去呀,干干脆脆地说出来吧!你恨这个家伙!”
我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想要重新振作,重新开始,克服懒散和放浪形骸的恶习,重整旗鼓。然而,这是一场梦,完全是一场梦,到头来一无所有,只留下做梦人还在原地躺着。不过,我希望你知道,这梦是你引起的。